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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,你沒有參與今年小學新生入學活動,你可能不知道2022年小孩子上小學有多難。
我就舉一個案例。
鄭州市中原區(qū)本來小學是不少的,優(yōu)質(zhì)小學也不少。
除了伊河路和互助路兩大品牌,其他還有伏牛路小學,淮河路小學,中原區(qū)外國語小學,建設路二小等都不錯。
然而,就是中原區(qū),這幾所小學每一所入學壓力今年都很大,動輒就會出現(xiàn)50到60的大班額。
其中,中原區(qū)北部有一所優(yōu)質(zhì)小學,一年級居然收到了20多個班。
20多個班是個啥概念,就是他一個年級基本上頂了普通小學一個學校的人數(shù)。
由于班級數(shù)量太大,本校教室肯定不夠用,所以只能教育局協(xié)調(diào)去別的學校上課。
教育局也很無奈,只能到處去別的學校借,小學不夠就去中學借,結(jié)果整個學校六個年級被拆的七零八落,一個完整的教學學校被拆分到四五個臨時校區(qū)進行。
不說老師平常教研開會,很不方面。
最難是家長,因為最遠的臨時校區(qū)距離總校需要五公里左右,家長很崩潰,自己明明是就近分配到這所學校的,然而現(xiàn)在卻需要到五公里外的校區(qū)上學。
天天騎著電動車接送,春夏秋三季還好,但是冬天確實不好受,孩子也受罪。
然而,這還不是最難的,最難的是多子女父母。
有個媽媽曾經(jīng)向我抱怨,老大在高年級,不是本校校區(qū),老二是低年級,在本校校區(qū),下課時間相差不多,都得接。
原來婆婆幫忙接,還算可以,這次必須要請孩子姥姥一塊工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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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啥今年小學,入學壓力如此之大,我想幾個原因不容忽視。
第一、民轉(zhuǎn)公問題。
今年是國家規(guī)定的民轉(zhuǎn)公的第二年,明年將是最后一年,到那時候很多鄭州市民辦學校都會消失。所以,今年很多民辦學校就開始縮編或者徹底不招了。
即使是民辦學校愿意招生,很多家長憂慮民轉(zhuǎn)公造成學校師資不穩(wěn),所以也不愿意去。
民辦學校招生人數(shù)減少,讓公辦學校壓力增加了三分之一。
第二、二胎問題。
另外壓力的三分之二應該來自于二胎政策的放開。
2016年前后國家全面放開二胎政策,雖然全國反應不大,但是鄭州馬上掀起了一個生育小高潮。
從圖上看出來,鄭州市從2010年到2015年每年新生人口在大約到8萬到9萬之間緩慢增長,但是從2015年一下從9萬蹦到了2016年的12萬,然后又增長到了2018年的最高值接近13萬。
這個生育小高峰出生的孩子,今年就該陸續(xù)上學了,所以有了今年鄭州猛然加劇的小學入學難。
所以說,今年全市入學難,明年會更難,后年最難,因為這三年將是鄭州市新生兒入學的歷史最高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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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再往后呢?
那還得看新生兒數(shù)量。
2019年,新生兒出生量開始回落,該年出生了11.59萬人。(根據(jù)統(tǒng)計公報計算)
2020年,新生兒數(shù)量11.8萬人。
2021年,新生兒數(shù)量10.9萬人。
估計,今年可能可能回落到二胎開放前的水平。
所以說,2022年,2023年,2024年,可能是鄭州市歷史上入學最難的三年。
到了2025年之后,也就是說2019年出生孩子該上學那年,可能就不那么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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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際上,所有的一二線城市都有這種規(guī)律。
這是北京市人口出生統(tǒng)計,大家可以看出來基本上最高極值出現(xiàn)在2014年(很可能是2013年底放開“單獨二胎”造成)和2016年,然后就一路下落。
2020和2021年的北京新生嬰兒數(shù)為過去10年里最少,降幅也很劇烈,2021年僅新出生13.9萬人,量級回落至2007-2010年間水平。
相應的2022年入學壓力較大,但是過了今明兩年就會減輕很多。
上海2014年和2016年新生兒數(shù)量增量分別20.5萬和21.8萬。但在高峰過后,新生兒數(shù)量呈持續(xù)下降趨勢,2020年更是出現(xiàn)了一個斷崖式的下跌,降幅達26%。
以出生年份推測,入學壓力主要集中在2020-2023年,此后壓力會相對降低。
同樣是人口大省省會成都。
成都新生兒從2013年開始經(jīng)歷了快速增長的過程,5年內(nèi)從11萬人增加到近20萬人。2017-2020年維持在18-20萬人的高位。
此背景下,入學壓力將會從2022年開始持續(xù)增大直到三年之后。
2021年,成都出生人口多少呢?
只有10.24萬人,更是屬于絕對腰斬,所以到了2027年,2028年,成都市應該擔心的不是生源太多,而是師資太多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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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鄭州今年的上學難問題,在全國來看并不是孤例。
起因源于2015年底,2016年初放開的二胎生育政策,這個政策形成的高峰將在每個一二線城市持續(xù)3年上下,在2020年一般都會出現(xiàn)回落,甚至斷崖式下落。
相應的,2022年也會是這種城市普遍開始的入學難的第一年,隨后的2023年,2024都會比較難,這種高峰會持續(xù)到2025年前后,2026年就會很大程度的緩解。
再往后,估計政府擔心的就不應該是入學難,學位不夠用的問題了,而是如何安置多余的師資,我們的家長和孩子也會相應的輕松一下。
那么,有人會問,那么從2021年5月開始放松三胎政策,會不會在2028年前后再造成下一個上學難呢?
我覺得不會,鄭州的數(shù)據(jù)我沒找到,我就舉成都的例子。
成都2021年共辦理生育服務證98790件,其中二孩35573件,三孩960件。
三孩剩余量占總生育量不到1%,也就是說就是開放,大家也生不動了,不愿意生了。
那么,我們站在更高的歷史長河上看待這個問題。
經(jīng)過2022年到2025年的上學難。
如果沒有特殊歷史情況發(fā)生,它將成為我們國家最后一個城市上學難的高峰,同時也是我們普通人經(jīng)歷的最后一個上學難的高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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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完)
責任編輯:賈鳳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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